这真是,一种非常奇怪的定律。
陆郁深看着傅温月:“你不必这样自责,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会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能做的就做,不能做的就拒绝,说句难听的,我还想陪着你姐姐许久,确实没有必要拿我自己的命来帮你的忙,除了你姐姐本人,我不会为别人豁出自己的性命,我既然在这里,就证明这个夜我是熬得的,也不至于熬了这个夜我就不行了,就丧命了。”
“所以你没有必要为这件事情心里过意不去。”
陆郁深说的这些话,虽然有一些难听,但还是收着了一些给她也有很大的心理宽慰了。
“陈暮闻什么时候能够过来呢?他从警察局过来,应该不是很慢。”
傅温月:“对他在警察局也没有吃好什么东西,所以我想给他准备一下夜宵,你们两个想吃什么嘛,我也给你们顺带准备着一份。”
傅温颜:“那我们都吃一点吧,不然等会陈警官一个人过来,一个人吃着也不会很好意思,我估计一会他不好意思吃,那我们看着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