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她这该怎么治,有没有什么药能不让她这么疼!”司寒夜脸上的心疼藏都藏不住。
骨科大夫瞥了眼这个,担心媳妇的高大男人无奈道:“骨头折了,现在的疼只是开始,一会骨头回归原位的时候那才是最疼的……”
“怎么可能!不是有麻药吗?”司寒夜眼眶都红了,几乎是吼着说出来。
骨头都已经断了,她都已经疼成那个样子了,怎么还能让她更疼。
“你以为麻药是万能的?”大夫没好气道:“这种极度的疼痛,除非是全身性的麻药能惯用,普通的局部麻醉根本一点用都没有,而且你妻子的病例电脑里写着呢,她有很严重的心肌炎,你确定让她上全麻。”
大夫的话里的意思,就是骨头复位的疼痛白欣辞得生生抗下来。
司寒夜根本无法接受那样的疼痛发生在白欣辞身上,“你不是大夫吗!”
眼见着司寒夜就要失控,白欣辞拉住他的衣襟道:“阿夜,没事的,应该不会很疼,大夫他只是夸张了而已。”
她怕司寒夜不相信,还举起那只受伤的手,在他面前晃了晃,“阿夜,你看只是手指上的小伤,根本没那么疼的。”
独自生下珍珍的疼痛,日日锥心似的活着,这再疼百倍的她都经受过,比起让司寒夜着急不过这点疼,她能忍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