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朝中盯着秦靖的人不少,他这个位置,怕一步走错被人弹劾,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老家的人给点钱就打发了,不是什么大事儿。
但是沈金鳞不愿意卖这个面子。
“我记得悠儿的祖父年幼投奔族中时,你们嫌他念书花钱,冤枉他不是秦家的种,把他逐出宗祠,现在怎么好意思来攀关系?”
“还张口就要二百两银子,我岳父一年的俸禄有二百两没有?还得顾着一大家子人的开销,你们这是趴在他身上吸血!”
“我沈金鳞不是好东西,但也知道别人家的银子不是大风刮来的,遇上那些打秋风的亲戚,直接轰出去完事儿!”
“你,你,你……”
沈金鳞嘴巴毒,差点儿把老头子送走。
“你少说两句!”
秦悠悠的姑奶奶急忙上前扶着他坐下,她指责道,“一笔写不出两个秦,都是一家人,以前或许有些误会,但现在大家坐在一起,把误会解开了,就还是一家人,你一个外人,怎么管我们家的家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