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糟的是,她没有什么求生欲,一度想要寻死解脱。
最后,是在矿场做了多年黑工的大姐好心在她嘴唇上涂了辛苦攒起来的水,这才活了下来。
那个大姐好像就姓“任”。
“任大姐的名字里有个‘珍’字,任局长说他的父母取这个字是因为任大姐是他们的‘珍宝’。”
因着“珍宝”二字,穆辞年对此印象深刻。
可惜,他们的“珍宝”至今生死不明,任妈妈早就在女儿被掳走当天大出血去世,任爸爸也已撒手人寰。
到死,任爸爸都在交代任局长一定要把任大姐找回来。
“珍宝……”华昭昭呢喃着这两个字,只觉得不可置信。
“妹子,你叫什么名字啊?”醒来时,珍姐问了她的名字,她一时没缓过神,珍姐便自顾自地往下说。
“你叫我珍姐吧?以后珍姐保护你,你不要怕啊。”
珍姐虚虚地摸了摸她脸上又深又长的骇人的伤,眼底闪着泪光:“他们太坏了。”
后来,华昭昭一直管她叫“珍姐”。
不会真是任局长的姐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