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顾洛雪突然一怔,“胸口和手臂都可以自己刺,但后背……”
羽生白哉恍然大悟:“还有另一个人在!大使后背的刺青是另一个人刺上去的!”
“密奏事关重大,而且章英纵为人谨慎,宋开祺灞桥遇害之后,章英纵就更知密奏非同小可,知道的人越多他就越危险,绝对不会让这个秘密有他人知晓。”秦无衣一边思索一边说,“但问题是,章英纵根本还没有得到密奏,那么他在后背刺的又是什么呢?”
羽生白哉揉了揉额头:“妖物是为山河社稷图而来,难不成刺青也与此图有关?”
“就是说,除了密奏之外,还有我们没发现的秘密。”顾洛雪神色焦灼。
“刺青内容暂时不得而知,但这些都不是关键。”秦无衣喝了一口酒。
“关键是什么?”羽生白哉和顾洛雪异口同声问。
秦无衣凝眉眺望远方:“关键是给章英纵刺青的那个人。”
羽生白哉和顾洛雪对视,都没领悟秦无衣的意思。
“章英纵官拜客卿,不会蠢到把会危及性命的东西刺到身上,唯一的解释,章英纵明知刺青会让自己身处险境,但却不能违抗。”秦无衣偏头看向二人,“我不好奇刺青的内容,但很想知道,这个能让章英纵不惜违反唐律,甚至心甘情愿赴汤蹈火的神秘人到底是谁。”
顾洛雪迟疑少许:“宋侍郎。”
“不会是他。”羽生白哉斩钉切铁说道,“两人虽互为知己,但还算不上生死之交,大使苦思故国,一心想要归国与妻儿团聚,宋侍郎还不足以让大使以身犯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