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这么牺牲自己了,这次如果还是失败,她就把阮声给丢到走廊去不管了!
唇瓣贴上去,阮声的唇瓣也是热的,浅茶捏住他的两边脸颊,不知道是不是她用了些手劲的原因,很顺利地将他紧闭的唇齿给轻易撬开了。
将药片和水一起渡进阮声的嘴巴里,浅茶用舌尖将药片抵过去。
抵过去的时候,她特意停了一会儿,生怕自己一退开就会前功尽弃,要知道,这可是家里最后一片退烧药了。
直至感受到他吞咽了一下,浅茶在心里松了口气,这才放轻松,头向后退开。
她手疾眼快把提前准备好的水果糖给挤进他嘴巴里,或许是因为糖块是甜的,这次倒是没有被挑剔的病人给退货,反而令那因为苦涩而紧蹙着的眉舒展开了。
很好,这对于浅茶而言,已经算是今晚唯一一件值得她高兴的事情了。
客厅里的热气已经很足了,稍稍放宽心后,浅茶才后知后觉她此刻已经满头大汗了,毛衣下的贴身小衣正汗津津地贴在身上,让她有些分不清是喂他吃药急的,还是被令室内持续升温的空调给吹的。
药已经被吃了,困难少了一半,将沙发抱枕垫在阮声脑后,浅茶拿了条湿毛巾搭在他滚烫的额头上,把他的鞋袜脱掉,让他平躺在客厅沙发上,唉,他那么重,又不醒,只靠她一个人,完全没有办法把他一个成年男人给搬挪到卧室里面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