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一个女人,甚至当着傅池宴面就能对她动手,对任何事毫不惧怕凡事只要做了就毫无愧疚的女人,为什么会自杀?
姜意意想不明白。
难道,那次傅池宴一整夜没回家,时笙就是在那天出事的?可这么多天过去了,傅池宴回家就像没事人一样,没有告诉她。
她的丈夫,他的母亲发生那样大的事情,她这个做妻子的,竟然一无所知。
——是不必要,怕她担心。
——还是,她根本不配告诉知道?
呵。
姜意意不难知道答案,是第二种。
下午,姜闻闻出院,来浅水湾一趟。
姜意意在楼上柔软的沙发躺着,一边晒太阳一边揉捏脚,她想快点好起来。听到车声,接下来是进屋的高跟鞋声。
不久,清脆的鞋声停在卧室门口。
姜意意撂下小腿的裙子,扭头看过去。
她眼神一滞,目光里是错愕。
姜闻闻?
相比姜意意,姜闻闻淡定许多,她长发披散,穿着一身白色的小香风,踩着高跟鞋提着手包姿态高傲的走向姜意意。
“我出院了,过来看看你。”
皮笑肉不笑,姜意意最会了。
可是她今天心情不好,有些沉郁,连做个样子的笑容都扯不出来。她有些冷淡说:“谁让你到我家来的?还有,谁允许你上楼的?”
这是她和傅池宴的卧室。
私人领域,姜闻闻就这样不请自来的上来,很没有礼貌,这种行为也很让人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