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她眸光轻闪,冷凝色久久不息,“皇叔,若此事属实,那皇兄为何这般做?莫非这其中有我们不知道的关键之事?亦或者,我从一开始就猜错了?”
万俟临渊听后,许是猜到了些什么,放置在膝盖处的手指尖紧握,可面上却无任何情绪表露,过了片刻,他沉吟,“舒舒,有些事不可胡乱猜测。”
“他是陛下,亦是待你好的皇兄,不要多想多猜,知道吗?”
万俟临渊将手放到她肩膀上,似在宽慰着她什么。
见他面容严肃,万俟舒也知不好随意揣测帝王心、帝王事,若是被有心人听见,再这么随意一挑唆,那就大事不妙了。
“他一直都是你温润的皇兄。”万俟临渊又说。
万俟舒心下生疑的种子被慢慢掩盖,她抓住万俟临渊的手指尖,顷刻冷意褪去,浅笑盈盈道:“知道了,我不多想,也不多猜就是了。”
万俟临渊轻应了一声,脊背也似放松了些。
万俟舒未发现,将他拉起来道:“皇叔,难得来南山别院一趟,我们在附近逛逛吗?”
“好。”他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