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你能提供给我有用的消息?”
“奴婢,奴婢说…”
稠嬷嬷已然被谢千皙的举止吓破了胆,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奴婢不清楚谢老夫人的药…”
谢千皙眼神忽地犀利,紧握的银簪堪堪划破稠嬷嬷的皮肤,她尖声大叫,周围却并没有人来,只有被喝退的鸟群,发出不停拍打翅膀的声音。
“是祈太妃!有次奴婢随谢老夫人进宫,是祈太妃托老夫人去壬药堂购置药物,老夫人才得知的。祈太妃见韩太妃保养得当,不知从哪里听说壬药堂的事,一老夫人一打听,好似不少人在那里买药,尝试喝了几副,药效不错,便一直在那里购置药物。至于祈太妃怎么得知的,奴婢确实不知。”
谢千皙一时无言,用簪子有规律地瞧着廊柱。
“你既然是太妃身边的老人,可知韩太妃的事,比如她是何时进宫的,可曾随先帝出宫过?”
“奴婢是后来进寿康宫当差的,当初两位太妃身边的宫人都陆续病死了,我原先是在另一位已经逝世的妃嫔宫里当差的,韩太妃一直不得宠,性子又不争不抢的,一直偏居一隅,先帝哪里想得到她,更别说出宫去了。”
不得宠?
“她膝下无子,怎么能住在寿康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