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宁抉的把两小只都给抱了起来,还不忘教道:“女孩儿要有女孩儿的样子,若是在外头叫人见你如此朝兄长飞扑,定是要被说道一番。”
宁茉眨了眨眼睛,虽然也听不太懂,但还是配合她爹点了点头:“茉儿知道了!”
那妇人刘管家就等着听候宁抉发落,但宁抉审都没有审,便让刘管家给押了下去,瞧着她这幅硬骨头的样子,就知道她不是个好说的主儿。
估摸着还是要为主子恪守秘密,那好啊,就关着,那深不见底的地窖,没有一扇窗户,一日三餐除了有专人进去喂,估摸着也没别的可以见光的机会了。
黑暗和恐惧,从来都是击垮一个人脑子里信念的东西。
迟早会说的。
这回萧清然可不敢分心了,即使是在王府内,桃红还在磨那药粉,两个孩子就在一旁,宁弈在拿着书简识字,萧清然还在教宁茉怎么裁药包纸,为了不让她割伤,还特意的给她把手指头包上了一层纱。
本以为就可以安安心心的等着明日带孩子去游湖,湖上风大,萧清然还特意的让桃红去叮嘱了天衣阁,送几件库存里的袄子过来,冬日的,既可以她穿,也可以在船上孩子乏了的时候给孩子当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