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信不信我的话不打紧,只要她想着保住将来的荣耀,她就必须除掉窦琬。”孟知嬅嘴角噙着一丝浅笑,垂下眼帘掩住眸底的幽暗。
“你也觉得端王将来能继承大统吗?”杜梅若小声地问道。
“将来的事,谁知道呢。”孟知嬅笑了笑,眸底划过一丝晦暗。
她如今把窦琬推了出去,他日萧容琏如能登上大位,她只怕会生如不如死。
回到孟府,她先去的久微堂,孟良徽正同孟恪远说起太后突然身体不适,岐山王也跟着身体不适,他摇头道:“他们母子倒是同病相怜,圣上把太后养在宫中,倒博得孝顺的美名。”
孟知嬅心中一动。
晚夕,孟知嬅找来元七,问道:“你们主子的身子如何了?”
元七低头回道:“小人不知,今日一直在孟府。”
孟知嬅踌躇了一下,道:“帮我同你们主子说一声,请他保重身子。”
说完,自觉不妥,话已出口又无法收回,暗自懊悔,匆匆走了。
岐山王府,紫竹居内。
萧晏泽坐在书案前,一笔一划抄录着《心经》,案头的檀香飘起的青烟将他的面容笼罩在袅袅烟雾中。
平成匆匆走进来,咧着嘴呵呵呵笑着:“主子,元七传回一个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