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文杰和覃文宇完全不一样,他是一个文质彬彬的人,穿着干净的白衬衣,熨烫得笔挺的黑西裤,看上去要比实际年龄年轻一些,活像个大学生。
“我去见爸爸是为文宇求情的,爸爸也不是真想彻底剥夺他的继承权,只是责怪文宇不上进,说了句气话,我在繁花馆没有逗留多久,十分钟左右吧。”
覃文杰的话不多,他似乎就是一个寡言的人。
许卿生问:“你知道你的生母是谁吗?”
她看清了覃文杰眼睛里突然晃过的戾气,但很快,就像石头沉进了湖水里,戾气也消失在了眼波。
“不知道。”
只有这三个字。
“覃舒婷和覃文宇,他们和你一直很亲近吧?”
“是的。”两个字。
“你知道原因吗?”
干脆沉默了。
“你知道覃文豪也去过繁花馆吗?”许卿生锲而不舍地问。
仍然沉默。
“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
“现在知道了。”
那就是之前不知道。
许卿生已经依稀了解为什么所有疑凶都称见到的是个清醒的死者的原因了。
这天,卿生也见到了覃文豪,他现还是学院的学生,但个头已经快蹿到1米8了,两道浓眉,眼形呈三角,但并不会给人阴险感,只觉得他有些桀骜不驯,约见的地方是学院外的咖啡馆,是覃文豪熟悉的环境,他很放松的跷着二郎腿,点了一堆吃的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