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舍不得的,不经历风雨,怎么能见彩虹。”秦渊很是享受。
燕姣然又垂下头,安心工作。
秦渊一阵舒爽,忍不住闭目昂首,“你就不问问班定远是什么人?”
好一会,燕姣然才抬眸看着秦渊,“朕知道啊。”
“太史令的弟弟,天天去兰台抄书的那个年轻人嘛。”
“你居然知道?”秦渊有些惊讶。
燕姣然得意地扬起头,笑嘻嘻地说道:“朕当然知道了。”
“一个蛮不错的年轻人呢。”
“家里穷,点不起灯油,便天天借着太史令的关系,来兰台抄书。”
“早在三年前就有人跟朕告状啦,说宫里全是女眷,任由他一个男子天天夜宿兰台不方便,而且还是占宫里的便宜。”
“不过,朕看他老实巴交的,又刻苦,也就没放在心上。”
“怎么啦?很惊讶?”
“嗯。”秦渊点了点头,“你这样子施恩,他若是不知道,岂不是全白费了嘛。”
燕姣然俏皮一笑:“不知道就不知道咯。”
“他若是有脑子,自然知道朕帮过他。”
“他如果没脑子,知道了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