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雪珊心惊肉跳的听着魏德全的话,一双眼睛睁的极大,只因此人将她的真心心思都摸的一清二楚,甚至还察觉到了她不可告人的意图。
只是,面对着魏德全的拆穿,就算是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能在这个时候承认;所以,就算是演戏,她必须要在这个时候表现出一副无辜、冤枉的样子,大声为自己辩解道:“魏总管这是欺负本公主已经失去了父皇的宠爱,所以就随意的在本公主的头上乱扣帽子吗?父皇可是我的亲生父亲,本公主就算是再胆大妄为,也不可能做出伤害父皇的行为啊!”
魏德全直接问:“那这包侵过了毒液的干花又该如何解释?二公主,你觉得你现在还能为自己脱罪吗?”
殷雪珊用力的摇着头,道:“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难以让人相信,但是,我对父皇的敬重之心天地可鉴,这绝对不是魏总管你的几句话就能颠倒的。不行,本公主要去见父皇,我要去见父皇,向他解释清楚这一切都是误会!”
魏德全看着挣扎着就要往外面跑的殷雪珊,长叹了一声,道:“二公主的定力的确是出色,就算是被重重证据、证词、证人逼的原形毕露,还是能演绎出自己柔弱无骨、所有人都对你居心叵测的可怜戏码。只是,二公主就算是想要唱戏,也要有观众前来欣赏,您说是不是?现在二公主想要跑到皇上面前继续唱,只可惜,皇上说了,他这辈子已经被你们母女二人演出来的蹩脚戏码诓骗了无数次,有生之年他都不想再看见你在他面前表现那种哭哭啼啼的苦情戏了。二公主,歇歇吧,演了这么多年,装了这么多年,洒家看着都觉得累了,难道你就不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