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大骂,我cao!
这孙子在这pua呢!
冷哥忍不住了要过去,可被周岁淮拽住了,他来之前,扁栀跟他有约定,看见了暗号,他才被允许过去。
周岁淮落在桌面上的手,紧紧攥着,青筋暴起。
扁栀抿唇。
李由看透扁栀对自己的愧疚,跟年少时的无奈,他不动声色的将红酒往扁栀面前推了推。
扁栀下意识的抬手,握住了酒杯。
“这么久不见,不跟师兄碰一杯吗?”
攥着玻璃酒杯的手紧了又紧,恍惚间,扁栀觉得那天炎炎夏日中,那股窒息般的感觉又回来了。
她恍惚的想喝点什么,抬起酒杯,要入口时,余光看到了周岁淮焦急的脸。
这张脸跟那一年喂她忧心,逗她笑的周岁淮重叠起来。
“怎么?”
李由见扁栀迟迟没有动作,自己先喝完了酒杯里的酒,然后笑着问,“师妹看不起师兄,不过一杯酒而已,都不愿意跟师兄喝?嫌师兄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