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故意偏向那个姓秦的丫头,你们两个在这之前就已经认识了,你制定的那套训练计划,根本就是为了对她特殊照顾!”
与钱向斌的暴躁不冷静相比,严爱国倒是沉稳许多。
他冷静地说:“我并没有寻私,我只是认为你原先制定的计划太过伤身。”
“并且你需要知道一件事,男同志和女同志的身体素质,先天上就是不一样的。”
“你让男女合并,做着相同的训练,就连那些男同志都已经撑不住了,更何况是那些女同志?”
“你难道没有注意过?此次特训总共五百八十二名学员,而其中有十三名女同志脸色苍白……”
没等严爱国说完,钱向斌就急躁地打断了他:“那有什么?”
“他们那些人全是城里来的少爷小姐,一个个被家里惯坏了,是他们自己太娇气。”
“而这场特训的意义又是什么?为的正是磨炼他们自身!”
“如果他们连这点小苦都吃不了,那还来特训什么?还不如趁早滚回去!而且找这么多借口干什么?说白了你还不是为了那个……”
钱向斌情绪失控,越发急躁地口不择言。
自从昨日领导撸掉他现有的特训营负责人的职务,沦为一名在旁辅佐的教官,他就看这姓严的各种不顺眼,更何况这姓严的还和那个姓秦的丫头有关。
在钱向斌看来,这二人狼狈为奸,是一丘之貉。他对严爱国自然没什么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