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话本的正文里更附插着不少的诗词。这些插入的诗词,似乎也不是没有什么作用的。象《快嘴李翠莲》之以韵文为主体而组织成一篇话本,那当然是少见的例子,不足引来为“插诗”的作用的说明。但由此也可见,话本,是尽有以“可唱”的韵文组织而成的可能。在《刎颈鸳鸯会》里,我们又见到“插词”的真正作用。“说话人”在开头便道:“未知此女几时得偶素愿,因成《商调醋葫芦》小合(据《清平山堂》。“合”似应作“令”为正。)十篇击(“击”应作“系”)于事后,少述斯女始末之情。奉劳歌伴,先听格律,后听芜词”云云。以后每遇插入《醋葫芦》小令之处,便说道:“奉劳歌伴,再和前声。”这是一个极重要的消息,可以使我们知道,当时“书场”的组织,是很复杂的。于主讲人或说书先生之外,还有所谓“歌伴”者,专以弹唱“插词”为事的。但“歌伴”云云,仅见于《刎颈鸳鸯会》,未见他证。更有可能的事,在场面较小的书场上,似乎说书先生他自己便更担负着“歌伴”的责任。当他敷演了一段话之后,意欲加重装点,并娱悦在场听众,便拿起乐器来,自己来弹唱一段插词。这种情形是很可以由我们在今日的说书、滩簧、弹词等演场上见到的情形想象出来的。最普通的“插词”的办法,是以“但见”或“怎见得”、“真个是”、“果谓是”之类的话,引起一段描状的诗词。象《杨温拦路虎传》(《清平山堂本》)中,有一段话是:“这大伯也不是平人。等到次日天晓。怎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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