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就是这么做的。
墨祈渊蓦地将风澜衣压在凉亭柱子上,双手将她的双手抬高,牢牢困住。
“唔唔……”
墨祈渊的动作来得猝不及防,风澜衣说话的声音尽数被吞没。
在得知墨祈渊有了其他女人后,她怎么可能再让墨祈渊碰。
墨祈渊的确触只让她觉得恶心。
抓、踢、挠、打,所有能用的手段风澜衣都用上了。
女人的力气的确不如男人,可是千万别小视一个女人的决心,当女人真发起狠来,男人也要退避三舍。
这番挣扎下来,墨祈渊再也不能安心索取,脖子被挠火辣辣的,吃痛地抬起头。
他眼里卷着狂风,扣住风澜衣的双手没有松开,声音压着火气地质问:“风澜衣,闹够了没有,再闹脾气也要有个限度。”
“谁闹脾气了,我有闹脾气吗,我敢闹脾气吗。”风澜衣仰着头冷笑地看着墨祈渊,一出口,连自己都没发现地带满了酸味。
“王爷想要看人闹脾气可以去找香杏,她一定能满足王爷。”
风澜衣再次提起香杏,墨祈渊脑中闪过什么,一下子就被他抓住了。
墨祈渊眯了眯眼,像是反复确认什么,等确认好,又压了下来,不顾一切地吸取风澜衣口中的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