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天福用手抓着头发，很痛苦的样子。
“我也不知道，送她来的是个聋哑人，也不认字，比比画画的，谁也看不懂他要说什么。”
“聋哑人？”锦书马上拿出电话，想打电话到工厂。
她工厂里有几个残障工人，或许可以帮忙，手语应该是通用的。
电话刚拿出来，马天福突然冲动上前，一把打掉锦书手里的大哥大。
这一下来的如此突兀，给锦书都整懵了。
大哥大落在地上，电池都摔掉了，屏幕也碎了。
“你不要惺惺作态，是你！都是你害的！”
“哈？”关她啥事？
“我妈是去找你的，你为什么没有带她回来？你明明有车，多拉一个人也不会怎样，现在她出事了，就是你害的！”
马天福情绪激动，冲着锦书大吼大叫。
“你先冷静一下。”锦书试图跟他讲道理，但是他一句都听不进去。
指着锦书大吼大叫。
小叶看得着急，上来拉他。
“天福，你冷静下，咱妈是出车祸，关嫂子什么事？”
“怎么不关她的事？咱妈是不是找她去的？路上出了事，是不是她要负责？”
马天福用力推开小叶，小叶踉跄了下，后背撞到了消防栓，脸都变白了。
锦书怕她出事，赶紧搀扶她，小叶下个月就要生了，身体好不好，真出事就不好弄了。
“马天福，你现在心情不好，我能理解，但你说话做事要有分寸，不要丢了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