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隐逍站在一边望着她的身影,小巧匀称却有力,陶鸢的身体里好像总有源源不断的活力。就如同她做出来的食物一般,总是令人眼前一亮。
这才是她最吸引自己的地方,永远乐观上进。
自从她嫁过来之后还要坚持开店,傅隐逍便隐隐意识到,陶鸢是个独立的个体。她不和京中其她名媛贵女一般,她没家世没男人,照样活得下去。
一块面团终于被擀成了巨大薄片,她将擀面杖丑出,拿到切成了一厘米左右的面条,这个宽度最容易入味,也可以保留面食原始的麦香味。
傅隐逍闻到香味,勾起了肚子里的馋虫,眼巴巴抬头看着,只见陶鸢修长纤细的手指将面饼层层叠叠的码在了案板上。
然后刀起刀落,快速又整齐的将面条切成条。
她一只手掠过码得整整齐齐的面条,另一只手轻轻一拨拉,叠放的面条舒展开来,变成了细长轻薄,口感淳朴的手擀面。面条上还沾着似有似无的面粉,保证它在下锅前不会黏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