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这起,我再也没跟师兄有过来往,他一辈子听说一直就待在老家再也没有出来过。”
林逸没想到这对师兄弟决裂竟然是为了这件事。
“这事,白大哥不知道,我们第二次回上京没有找他,就是怕连累到他。”
王大爷说完,自斟自饮连干了三杯。
从他儿子们脸上的表情来看,这些陈年往事应该也是头一回听父亲提起。
“爹,您今天喝了不少了...要不...”
“别劝我,今天让我喝个痛快,这些事在我心里憋了多少年了,今天我把它说出来,我心里畅快。
我的师父,‘文古斋’的岳掌柜,一辈子弄虚作假,净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但是,他真没有把‘帝后礼佛图’卖给洋人,那都是他自己做出来的赝品啊。”
“爹,您喝多了,对不住啊,老爷子今天有点激动,喝大发了,我扶他回房休息一下。您二位自便,啊,自便。”
说完,王家老大立刻上前搀扶着老爷子,跟兄弟一起架回了屋里。
席间就剩白璐和林逸俩人,桌上还有一个驴头跟他俩大眼瞪小眼。
“林哥,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呢?王爷爷这前言不搭后语的,前后都接不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