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佑为自己这个空前绝后的创举得意得像一只晒足了阳光的猫,而我却恨不得想挖个地洞钻了。
曾亚历假装很生气,“你以为我是圣诞礼物啊。”眼睛却亮亮地看着我,让我心发慌。
说实在的,论长相,我不比紫佑难看,论资质,我也不比她差。而要命的是她的运气比我好得多。她谈了五个男友,曾亚历是她的第六任。我绝了一任,便后继无人。
曾亚历说,这个周六,我一个要好的朋友家将举行一个假面舞会,你们一起来吧。我竟然与紫佑异口同声地说了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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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对上,我戴着一个妖艳女人的面具,与凌乱的海藻般的假发,穿着鱼鳞片的人鱼造型的衣服,把自己装扮成海上的女妖塞壬,她的歌声是含着毒的。
紫佑穿着红色的英式晚礼服,戴着冠,高贵而美丽,扮的是伊丽沙白一世。
我们尽情地唱着,跳着,尖叫着,很久没有如此纵情快乐过。平时不喝酒的我,也喝了不少,处于半醉的状态,一种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
一只模样憨厚可爱的河马一直出神地看着我,然后对我说,“美丽而神秘的塞壬女妖,我可以带你去一个地方吗?”我说好啊。
河马牵着我的手,我们东摇西晃地往楼上走。经过一个房间的时候,我听到一个女人的尖叫,那种声音懂的人都懂。我趁着酒兴,我说我要看这种场面。河马说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