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来的时候,我还装模作样地拿了一本翻阅,看不到三页就开始眼皮打架了。我跟秦征之间的代沟实在是大啊,金融会计类的科目对我的杀伤力太强了。大三的时候,我经常陪秦征去上他们的专业课,上课不到三分钟我就开始打盹。秦征几次劝过我回宿舍睡,我为了表示“夫妻本是同林鸟”,宁死不屈地睡死在他身边。
偏偏那一门课的老师十分之变态,上课不许同学趴着睡觉,我无奈之家只有缩到桌子底下,放平了一排椅子,脑袋枕在秦征腿上,睡得口水横流,在某个十分之暧昧的地方留下了一摊无比之暧昧的口水。下课之后,我一边擦口水一边擦他的裤子,语无伦次地道歉:“秦征,我、我知道错了!我下次一定不睡觉,至少睡觉不流口水,至少口水不流在这地方,我帮你擦干!”
他一脸黑线地抓起我的手,叹息着说:“算了……”
我怯怯看着他:“那怎么办?”
他一咬牙:“风干。”
于是,我们把教室当成了自习室,坐了很久很久……
可以说,秦征的胸怀,就是这么一点点被我撑开了,他常摸着我的头说:“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这样的他都忍了,还有什么不能忍的。
睡在他的床上,突然分外想念他啊……
我一边摸索着他的房间,一边给他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