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张玲母女俩暂时安顿在离工作室比较近的酒店,离开的时候,万筱如再三对张玲说,“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照顾孩子重要,我努力帮你多争取点抚养费与赔偿费,房子我们帮你找,找到了你们就搬进去住,不用考虑房租,也不用觉得欠我们什么人情,因为我们也不是做慈善的,这是给员工的福利,嗯,你女儿可以带来上班,稍大了就可以托在楼下的托儿所。”
张玲感动得眼泪都快下来,“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万老师。”
“不用感谢。”万筱如轻轻地说,“我只是在赎罪。”
张玲愣了一下,不明白意思。
是的,赎罪,谁能明白她的内心,姐姐,你能听到吗?
万筱如不再言语了,跟她告别,然后回到车里,三个人心情都很沉重,听着伤感的音乐,都没有再讲话。
女人,在生理方面与特有的母性就决定是个弱者,是应该被关爱与被呵护,而又有多少女人,收起自己那份在寒风中撒裂的自尊,就如一面破碎的旗,然后默默地独立扛起了生活的重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