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雉低沉来。
姚钧宁张着嘴,听完前半句都想伸手从怀里拿出那货给的玉,惊悚惊悚秦雉去了,可是后半句,先把她姚钧宁惊魂了。
“另外半块在逆贼身上?”
姚钧宁迟疑地问,秦雉眼色动了动,瞥了姚钧宁一眼。
“行了,此事到此为止,你莫在追问这玉的下落,切记再不可像今日胡来,舅舅不会害你,收好它不要再拿出来了,舅舅要去大理寺一趟,你今日闹了一出,就老实在家呆着,别乱走动了。”
秦雉并不想多说似的,叮嘱完,便走了。
姚钧宁脑子都嗡住了,脑子跟扯乱的毛线球一般。
“宁儿?”
“宁儿!”
萧不悔叫了两声,姚钧宁猛的一激灵。
“不悔啊,我问你,数十年前逆贼的事,你知道多少?”
“宁儿,秦叔叔不是说不让你……”
“哎呦喂,他都走了,你快点说,事关重大。”姚钧宁拉着萧不悔着急地说来。
萧不悔思忖了几秒,迟疑中开了口。
“当年反贼谋反的事,我也知晓并不多,还是偶然一次听我父亲与母亲私下里谈话得知的,我只知道谋逆的人当时也是南越国的一位重要的贵族,因窥觑圣位被灭满门,这玉当时就在此人手中,据说先皇曾亲自下令不准任何人提及,后来年代长久了,事被人遗忘,确也无人再提及,而逆贼满门被灭后,此玉被魏相所得,还有一块如秦叔叔所说那般,至今无下落,可能真玉石俱焚了,这块玉是福是祸真的不好说,总之你还是听秦叔叔的话,日后献给圣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