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容箬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谢谢你暮晚姐姐。对了,今天我在寺里遇到一个人,他说薛神医给他接手臂要了他十万两黄金,真的吓死人了。”
“十万两黄金?”凌暮晚也是惊讶,被坑这么多钱的冤大头不会就是禹王吧?
薛神医这个人她有一定了解,给人医病一直都是看人下菜碟,给贫苦百姓医病有时候分文不收,可给位高权重的人医病却狮子大开口。
这次收了禹王那么多钱,薛神医应该是有大事要办。
凌暮晚陪着乔容箬说了一会儿话后就告辞回去了,发现白露站在门外等着她。
“你怎么还不睡?快去睡!”凌暮晚催促白露去休息,“房间离的这么近,有事我喊你。”
“那奴婢去睡了。”白露看到凌暮晚平安回来,这才回去休息。
凌暮晚推开门走进禅房,突然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儿,她目光微眯,警觉的看了一眼四周,发现地面上有一些碎土。
抬头一看屋顶上破了个洞,刚好够一个人出入。
刚刚白露站在门外竟然都没听到房里的声音,看样子跑到她房中的这个人有点本事。
她冷静的把房门关好然后反锁,一步步走到床边。
整个屋子里唯一能藏人的就是眼前的床,她离开的时候被子还很整齐,如今却凌乱的堆在里面。
凌暮晚握着手术刀,她一只手掀开被子,然后举起了手术刀,看到床上的画面时瞳孔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