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同样势均力敌心思诡谲难辨的男人相对而坐,目光平静又冷沉。
对比傅琮凛,闻厉鹤更像是在玩一场有趣的游戏,甚至亲自给了他倒了杯茶水,推至他跟前,做一个请的手势。
“傅先生不必这般拘束,我们只是简简单单的见一面,其他的什么都不做。”
傅琮凛的视线轻描淡写的从那茶盏中扫过,不动声色:“闻先生的此前的所作所为,很难让傅某再去信任你的话。”
闻厉鹤勾唇淡笑,狭长的眼尾有些耐人寻味的深意,他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中的精巧茶杯,嗓音不疾不徐:“听说傅先生的父母已经离婚?”
傅琮凛眉目淡然:“闻先生手足皆长,耳目众多,何必多此一举再来问我。”
闻厉鹤微微一偏头,笑得放肆,“从他人口中得知,比不过傅先生所言,终究是少了些乐趣。”
下一秒他话锋一转:“不过结果我倒是颇为满意,希望傅先生因此介怀,您的父亲自食其果,闻某也不过是小施惩戒,让他明白不是什么人是他玩玩而已随手就能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