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足以把轻症拖成重症。
陆疏禾别无他法。
她拍拍言青洛的肩膀,以示安慰。
陆疏禾一直走到苏昱珩口中怪男人的房前才停下。
她清理过自己后,敲了敲门,里面却没有回音。
陆疏禾只好直接推开门,毕竟这里现在算是封闭区域,几乎没有人会特别再锁一道门。
门推开,潮湿气扑面而来。
在将他们安置到这里以前,这里已经很久没人住过。
姜呈派人临时打扫了一番,不过时间太紧,角落里顾及不到。
陆疏禾四处打量着。
就如苏昱珩所说,其余人被带过来时,多多少少都带了些行李,里面装着他们的日常用品。
而这个男人的屋里,却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他背对陆疏禾,躺在榻上,光线透过纸窗,不甚清明。
在男人怀中,就是他一直紧紧护着的包裹。
陆疏禾走到男人身后,道:“不好意思,直接闯进来了,我方才敲门,你没有回应。”
榻上的男子动了一下,回过头。
他眉眼间已有老态,头发胡乱扎着,衣裳也有好几个大补丁。
若是在街上,多半会被误认为是流浪汉。
由于至今不知道他的姓名,苏昱珩还没查出他是从何处来的。
许沅江的人称,他们是在带许沅江的下属回去时碰到他的,当时他已有轻症,就将他带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