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凉寒在内听着拍门声,只觉烦躁无比,阴鸷无比:“若是再拍门,格杀勿论!”
太监听了这话,面上闪过后怕,这才止住了手,只得回去。
北凉寒观察门外的人都走了后,这才转身回到大厅坐在凳子上。
南蕴早就托着下巴,烦闷地瘪着嘴,眼中闪过冷意:“狗皇帝竟不做好事,想来也是,他又能做出什么好事来不成。
“且他怎么什么功劳都安在你头上,明明是我救的丰城疫病。”南蕴气愤地拍了拍桌子,她倒不是在乎这个功劳,只是救人的人是她,皇帝想赏赐美人给北凉寒,便竟然以此为理由,未免太恶心了些。
北凉寒闻声,轻拍南蕴后背,轻声安抚道:“你先消消气,他送来的人我自是不会收,此生有你足矣。”
话虽如此,道理南蕴也都明白,可就是越想越心烦。
“我生气的是赏赐如若是其他的东西,还能是我们二人收益,结果给你赏赐了个女人,这哪里是赏赐,分明就是侮辱!”南蕴转过头,气得磨了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