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而再再而三,他不懂,他已经对她这么好了,她为何要一次次地逃离自己。
帮她演这出戏的人大概是随便拿出她的簪子以证明她身份,可她独独算漏了这件事,竟拿了这个簪子,秦娆娆大约也没想到,会因这个簪子而暴露了整个事情。
这么不了解她,却又能躲过这么多耳目帮她的,也只有一人。
他朝坤德宫看去。
皇后并未料到他会这个时辰过来,她很少对太子生气,姣好的面容皆是怒气,她敛眉道:“这个时候你该做什么,你不清楚吗?”
裴辞未回答她的质问,他满是酸涩的咽喉滚动了一番,只道:“是母后做的吗?”
“你在说什么?身为一国太子,现在你该做的,就是去接太子妃进来。”
皇后一身盛装,头上插着各种华贵的珠翠金钗,眉眼皆是淡然,脸上半点也未透露她的一丝情绪。
“儿臣只问,她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