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纱脸上的神色变幻得极快,最后还是点点头:“多一个伴也好。”
我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又看了看叔公,发现他脸上的笑意已溢开了,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我狐疑的打量着红纱,她却立刻把目光投向了别处。
吃过午饭,绿木叔公已拎着红纱到后山去伐木建房子,却把我撇在了屋里。我知道他不怀好意,本要厚着脸皮跟上去,先拦住我的竟是红纱。我越发不知道他们两人搞什么鬼,满腹疑惑的坐在椅子上啃果子,等着他们回来。
昨夜没有睡,清早又没有休息,在藤椅上躺了一下,就很快睡着了。迷蒙中听见有推门的声音,以为是叔公他们回来了。但是那脚步声到了面前,却停了下来,好似能感觉到有人在盯着我。
我缓缓地睁开眼,已看见一个水墨色的身影坐在前面,见我醒了,眼神已收回,又恢复了那淡然的神色。
“红纱呢?”
我见他问我,伸了个长长的懒腰,睡醒后有种说不出的心满意足:“她跟绿木叔公去后山伐木找青藤了。”
落伤脸上已微微有了困惑:“找那么些做什么?”
我摇了摇头,叹道:“绿木叔公说要做红纱的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