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民子肯定也听到了时枝的吵闹,佐山觉得很难为情,只好代替妻子撑撑门面。
他强打精神,平静地把民子领进书斋。
“您夫人想必把我当成一个不要脸的女子了吧?”
民子絮絮叨叨地说。
“要是不在门口碰见夫人,今天也就回去了。前一阵子,我曾来过两三趟,想到自己如此不顾脸皮,终于没敢迈进您家门槛。”
民子可怜兮兮地说。她很怀念佐山,态度让人感到不光是口头上,而且打心里想着他。
这倒是让佐山觉得自己对不起民子,仿佛做错了什么事。
他问她日子过得怎么样,民子宛若面对一位非常了解自己的老相识,将自己的境况详详细细诉说了一遍。民子第一个嫁的男人,患了结核病,回到男子家乡,民子照料他四年,直到死去。她拖着个女儿,同现在的丈夫根岸再婚,已经五年了。
“我可吃尽了苦头啦。真是罪有应得。想当初,一手放过自己的幸福,所以落得这般田地。心情不好时,我就想起佐山君您,心情愈加悲伤。我太任性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