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回来后马不停蹄地去搜查,就是为了检查鞋子下面的痕迹。
而且,在他桌子上找到的派克钢笔,在笔囊上,还缠着一个小小的纸条,正是这个还未来得及藏匿的钢笔。
成了最终物证。
先前被围住的副监狱长,脸没有惊慌,而他的老领导,生活上的老大哥。
眼泪倾泻而下。
“为什么啊!为什么啊!”
“因为家里的亲属,他夫人肾上得了病,每天痛苦不堪,只有国外那种透析的仪器才能救她。”
江潮站在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下了。
说出了真相。
监狱长眼前被一层白蒙蒙的雾气遮住了。
那个朴实的带大了三个孩子,在农场熬了六年,被生活重担压弯腰,却从不诉苦,从不抱怨的女人。
竟然,竟然……
他蹲下身子,呜咽得说不出话来。
而被围着的,脸上从来没流露出一丝埋怨的中年男人,突然在谁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
从跟他一步之遥的江潮身上,拔出了枪。
紧接着没任何迟疑地朝着自己扣动了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