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食的生意,赵鸿英也在做。
自然,能采买的地方、离着京城越近越好、越省事。
反正以他的名义、不愁卖。
哪怕他粮店里的东西卖得全京城最贵,凡是权贵之家,也都得乖乖地从他的店里买。
那自然,路上的运输费用,他就想要越低越好。
可自从赵北晴来了京城、开了醉香酒庄,别说附近的粮食了,就是稍远些的、甚至更远些的江南的,他赵鸿英都不太容易收得到了。
这可是把他的大肥肉、咬掉了一大口啊,他怎么可能容忍着?
他告一告,是既想试探一下父皇对西南侯的底线,二来就是警告一下赵北晴、手别伸太长。
不仅是粮食上别伸手,酒水的生意上也是。
都把他的酒水生意抢走一大半了,哼!
“可是……宁静郡主不是都面禀陛下了嘛,这就等于过明路了啊。”幕僚还是不解地道。
赵鸿英脸上的肥肉,笑得抖了起来。
他抓起割肉的小刀,一刀刀扎着还没有吃完的那个猪蹄,说道:“本王不是查到她在城内有个粮仓吗?她再面禀陛下,那粮仓也得交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