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臻无非两大精锐,全面甲骑和平射弓兵!这时候先锋军可以探出底牌来,日后大军来攻又还怕什么?!
虽败,但却也能从败中得益,为日后之胜做积累,于是他们又重拾些许信心,急行军快速前行。
……
与此同时的黎阳城外,营地内的大火已经被扑灭,但昨夜在营中被斩杀之人加上烧死的将士超过了两千之数,留下的敌军尸首却不多,军备更是几乎没有。
只记得,刀可以斩破他们的战甲,盾是厚实的木铁盾,每个人作战的风格都极为勇猛,配合非常精妙,有翻山越岭之能。
光是死伤的两千人中,就有三名副将被乱刀砍死,问却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只知道这支兵马的统领像个疯子,一马当先如人群,刀锋之下无完整之身,宛若猛虎出笼战如饮血吞噬,身上哪怕是重伤也不退,意志精悍到如兽类一般,指挥时又如臂使指,只需令旗就可以不断变阵,让文丑颇为震撼。
“徐臻兵马从南方而来,山多之地善于翻越,他应当是一直在操练此术,方才能有今夜突袭,而且刚好是趁着颜良将军不在,这就意味着,将军已经中了计策,被调走营地,毁起大营,”从外撤回的张郃轻抚胡须,眼眸深邃,神情里面难掩深深的担忧,昨夜一战他们谁都没有想到,而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大营已经被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