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在月琉笙的催促中,宫杭离开了皇宫,去了薛家。
今日的薛家,还是挂着红灯笼,红飘带,哪怕婚礼已经取消了,还是能从薛家,找到一点点喜庆的影子。
“你倒是任性,说悔婚就悔婚。”
面对宫杭的调侃,薛千闻也毫不客气的呛了回去。
“这不就是你想要看到的吗?
不然,你何必大费周章的,让那个姓魏的来找我,还说怀了我的孩子。”
这出了宫,薛千闻也没有那么毕恭毕敬的。
毕竟,这真要说起来,宫杭还是他的表弟,他的辈分比他还大呢。
宫杭冷笑一声,“那你可真就误会了,让她怀孕的,可不是寡人!”
薛千闻一听,心里难受的紧,一瞬间仿佛不能呼吸了。
脑海中,再次闪过一些关于他和魏燕的过往。
这次是在魏燕比武招亲的现场,他厚着脸皮,让月琉笙放水。
当得知,他只是一个普通掌柜时,魏燕的父亲,脸都黑了。
不对,他为什么知道那个人是魏燕的父亲,还知道那是在比武招亲的现场,难不成这些都是真实的,他真的经历过吗?
薛千闻越想越头疼,越想做头疼,到最后,他竟然直接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