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还是无济于事吗?”
她点点头,“我们已经跟肿瘤外科的主任会诊过了,已经脑转移了,所以没有办法了。”
“高鸣的手术,是我大老板做的,当时我是二助,我亲眼看着肿瘤组织被切掉,周围的淋巴结被扫除,然后他被推出手术室,我是他的管床医生,看着他从麻醉到清醒,然后一点点的好起来,现在脑转移了,我很难过,这种难过不仅仅是因为我们当初的努力,也就到此为止了,更是因为他是很多人心目中的‘最后一片树叶’,他如果凋零了,有些东西,大概也逝去了。”
会议室里一片死寂。
在病房门口,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探着头,然后小声的问道,“夏天哥哥是住在这里吗?”
护士连忙上去拦住,“小朋友这里是急诊重症监护,你不能进的。”
“我只是想看看夏天哥哥,跟他说一声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