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如何使得。”老管家当即一蹦三尺高。
果然,华夏人对于田地的执着那是刻入了血脉之中的。
“此本就不是君上之务,如何能让君上一力担之,甚至到动用田产的地步?!”老管家立即为自家的君上抱不平道。
“住口。”信陵君当即打断了老管家的话语,厉声地呵斥道。
闻言,老管家当即躬身行礼,不敢再言。
“吾率倾国之师,未能为国取利也就罢了,还丧师辱国。论罪,便是腰斩弃市也不为过也。”信陵君将手中的鱼竿往地上一扔,继续怒斥道:“我王不以败师之罪而降,我岂能因己之故而靡费国帑?”
“欠赵国粮草的本就是本君,二十万担粮草,赎的也是本君的性命,自当由本君偿还。”信陵君蹙着眉头,看向自己的老管家,一字一顿地说道:“莫非家老以为,本君尚不值这二十万担粮草吗?”
闻言,老管家立即一揖到底,忙道:“小老儿不敢。只是......”
虽然信陵君将所有的过错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但身为信陵君府上的老管家,对信陵君手底下的将领那也是相当的熟悉,如何能不知道其中原委。
在老管家和信陵君手下的将领们看来:战场之上,韩军倒戈,若非信陵君当机立断,恐怕连最后的两万大军也保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