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陆沉,只见这位陆侯爷,竟是颇有闲情逸致,正在挥毫泼墨,绘画山水,临了还盖上鲜红大印,满意地感慨一声,“虽不过信手拈来,却也不失为上乘之作。”
冯吉瞥了那幅大作一眼,简直就像是三岁孩童胡乱涂鸦,没有一点美感韵味可言,也不知这位陆侯爷是怎么好意思自诩为上乘之作的。
见冯吉过来,陆沉一愕,随即大笑,赶忙将印搁回在案上,“冯公公,来怎么不通知一声,我好去门口接你。”
冯吉也没啰嗦,开门见山道:“陆侯,赶紧换上官袍,随咱家进宫面圣吧,陛下要见您。”
陆沉面色一肃,说道:“冯公公稍等,我这就去收拾收拾。”
一刻后。
陆沉换上官袍,与冯吉坐上马车,驰往皇宫。
冯吉一掀帘子,小心翼翼地看了两眼外面,随即面露急色,对陆沉说道:“哎呦我的陆侯爷啊,您还有心在家里画画,今日天都差点要塌了!”
陆沉微微笑道:“冯公公莫急,本侯已经都知道了,不就是江沖在祭天大典上,向陛下告了本侯一嘴,不过是小人攀咬污蔑,天还塌不下来。”
冯吉一愣,“陆侯竟都知道了。”
陆沉道:“本侯虽然不能出门,可别人又不是不能进来。”
冯吉讶异地看了陆沉一眼,半晌后摇头苦笑道:“看来是咱家多虑了,瞧陆侯您这架势,就算有何阴谋诡计,您也定有方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