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能坐在吴贤面前,或有疯狂者,激进者,冒险者,但无不有一个特性,懂得自己,掌握自己。
“据点推进到哪里,我们的航程便可推进到哪里,如果我们能将据点设立在满刺加,是不是……”
沈秀和激动的手都颤了起来。
什么琉璃,什么艺术品,在通往西方的航路上,统统都是狗屁。
东方若能联通西方,存在的价值岂是琉璃可以比,就算吴贤将工艺开了,那也是比不了。
海贸古来都是双向的,两地货物各有各的特色。
就比如香料!
别看海商们在南洋发现了几个香料岛,但无论是数目还是质量,都远远无法比西方相比,不开玩笑的说,香料一块西方掌握主动权,东方只能被动挨宰。
“没怎么容易!”蒲丰年泼出一盆冷水,“小型海船的维护周期大概在二年,大型海船维护周期在九个月,不过这个周期是受限与维护条件所决定,温州,台州,泉州,三港船坞早就已经排满,大量时候甚至需要插队,要不是去赌船上货物与水手,很多人其实并不像做维护,沉了就沉了,反正一条海船建造周期也就一两年!”
“真想要完成贤哥儿勾画的画面,那我们要打造就不不只是航线补给的据点,而是一个镇,甚至是一座城,此中的差距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