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夫人莫要见怪,并非是我们大理寺有意苛待行之,实在是事多人少,忙不过来,这才将案件交由行之处置。”对着叶江沅作揖,陆沉笑容清朗,“不过话说回来,跟行之比起来,我的手下的确算是禄蠹。”
“这短短三天时间,他从案卷中抽丝剥茧,找到关键线索,侦破一桩灭门惨案,还了死者一个公道。而我们却将此案搁置了一年,这的确是我们大理寺失职了。”
见两人沉默,他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能者多劳,还请行之看在我们多年情分上,这一个月,就帮小弟多分担一些吧。”
前面这么一大堆捧人的,都是废话,图穷匕见,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知道自己失职,还不将功补过,赶紧将他的案子审理清楚,难不成你想把他关在这里,给你打一个月的白工吗?”叶江沅冷哼一声,“十日之后,我要是见不到我夫君,可是要日日来你们大理寺闹的。”
谢衍等得起一个月,她可等不起,再过几天可就全露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