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艾大怒,抬手赏了傅士仁一个耳光:“你……你、你敢学我?”
“我……我、没学你啊!”傅士仁又气又急,这吕布一伙真是不讲理,明明是你把我带的结巴了,反而怪我学你,还有没有天理?
“啪”的一声,邓艾反手在傅士仁另一侧的脸颊上又留了一个鲜红的手印,“你、你还学我?信不信……我杀了你?”
“你……你杀了我,也没学!”傅士仁不甘心,据理力争。
吕布勃然大怒,拍案而起:“你……你们混账!”
甫一张嘴不由得哑然失笑,又气又怒,竟然连自己也被传染的结巴了。满帐将校再也忍不住,就算被砍头也不能被笑憋死啊,不由得哄堂大笑,直传出帅帐数百丈,清晰可闻。
邓艾脸色窘迫的通红,板着脸道:“好、好吧……我不计较你学我了,我来……问、问你,你们傅氏既是江陵大族,为何无……无缘、无故的献城?是不是伪汉的将领,派、派你来欺骗温候的?”
傅士仁终于恢复了正常:“哎呦,这位将军啊,你可别冤枉好人!若不是被逼无奈,谁愿意冒着灭门之罪来通敌叛国啊?”
听了邓艾的话,吕布也警惕了起来,沉声喝问:“那却为何突然来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