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试探，从白天开始，或从昨天的那通电话开始，就在一直不停地试探。不，再往前想，好像上次走出审判长办公室。她怒问他‘我们的正常关系，不就是律师跟检察官的天敌关系？除此之外，还有其它？’
而他肯定地回答了一句‘有’。
他的试探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好像可以追溯到很久以前，好像可以一直追溯下去。
最开始是什么时候发生的？是从那个吻开始吗？
第八十一章：找到凶案现场的重要证据
与她的谨小慎微相比，他表现的那么肆无忌惮，肆意张狂。
李星妍好不容易从思绪里抽离，冷静地岔开话题：“对了，网上对我下了追杀令，不要对别人透露我的地址。”
“好。”他爽快地回。
“就这样吧，明天我准备再次讯问宇航，今天要早点睡。”
“也要吃饭吧？”
“叫个外卖。”李星妍打量新房，漫不经心地回。
季晋源说：“这样不好，不如我请你吃。”
她双手交抱，不客气地拒绝：“请出去。”
“我纯属好意。”
“你已经打扰到我。”她目光严厉，审犯人一样盯着他。他吃不消这样的眼神，只好退出去，并替她关紧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