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奇狂怒道:“这姓陆的欺人太甚,你们谁都别拦我!”张牙舞爪,奋力的想要从朱廉的手中挣脱出来。
奈何朱廉人高马大,虽是文人,但常年务农,颇有一把子力气,任由他奋力挣扎,两只手便如钢熔铁铸一般,硬是纹丝不动。
若是换做杨蝉,恐怕一下子就给掀飞出去了。
眼见场面彻底失控,老王急得跳脚道:“您二位都是我请来的贵客,有何不对付,私下里解决便是,可眼下闹得这般不可开交,未免也太不给王某面子了!”
陆沉一摊手道:“王掌柜,你也看见了,是他不知抽的哪门子风,想要对陆某动粗,与陆某无干。”
韩奇睚眦欲裂道:“你分明是在嘲笑于我,我岂能容忍!”
“这话是从何说起,陆某喜得贵子,欣喜难当,怎的竟被你看做是对你的嘲笑?”陆沉故作诧异,然后冷冷道:“你也太拿自己当回事了,以为全天下的人都对你有敌意,殊不知,陆某压根就懒得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