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芽瞧到这就没再瞧下去,捂着鼻子下了楼。
李乾城刚好来提交修改过的报告,还奇怪人怎么从肛肠科那层楼下来了,又探脖子看了一会,“怎么那么吵。”
“肛肠科都那么热闹”芽芽想了想,“民风淳朴,医患关系和谐”
李乾城羡慕的多看了几眼。
外科本来就是一群风风火火的人,跟急诊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又是个左撇子,被骂的次数不少
芽芽今天上的晚班,等回到家都是明儿早上了。
她常年在家户口同的豆浆摊上放个碗,夜班早上回家路过就顺路捎上豆浆油条。
这样干的人不少,摊主做的都是街坊邻居的生意,举手之劳还能赚钱也乐意。
还没到家门口就跟聂三牛打了个照面。
聂三牛嗓门大,一把扯住芽芽,“跑哪去了,一整晚不回家!英子要知道不得打得你没处躲!”
“我上夜班呀,三伯”芽芽也很吃惊,“您来了怎么没给医院打电话,也没住招待所去?”
侄女只是上夜班而不是整夜在外头浪荡,聂三牛表情都温和了,苦兮兮的说不敢跑,怕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