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落草实属无奈。”郝思文摇了摇头。
“那好。”王进点点头,再问:“那高俅要弄死我,我该不该反抗自保?或是洗干净脖子等他来砍?”
郝思文第几次张嘴欲言,最终没能说出口。
“其实你知道这样没错。”王进见状笑了,又像是自言自语:“就像以前的我一样,整天自欺欺人。其实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兄弟你同样也有。只是你被大刀关胜影响,觉得他的忠君思想很对。”
王进微笑着看着郝思文,一字一顿地说:“千丈凌云豪气,一团筋骨精神。横枪跃马荡征尘,四海英雄难近。身着战袍锦绣,七星甲挂龙鳞。天丁、元是郝思文,飞马当前出阵,哎,可惜啊!”
“为何可惜?”郝思文呢喃自语,直勾勾的盯着王进。
王进也是目光炯炯地与他对视:“人要想成事,一是要有本事,二是要有机遇。你有能力却没机会。或者说你跟错了人,只能怀才不遇,借酒消愁。
关大刀自诩关云长后裔,自己混得不咋地,郁郁不得志,你学他忠君报国,如何如何。不是自我埋没?谁知道你井木犴是谁?谁又知道你胸中有抱负?你一腔热血,一腔正义,奸臣昏君看得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