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笑一声,沈故渊合了盖子,转头蹲下来看着幼帝问:“陛下往年都怎么处置这些贺礼?”
“朕自己用。”幼帝信誓旦旦地道:“每年的贺礼,都被朕自己用了。”
这么小的娃娃,能用什么东西?沈故渊眼波微转,拉了他的小手道:“分给皇叔一点用,可好?”
“好!”想也不想就点头,幼帝奶声奶气地道:“朕立马让金公公去写圣旨,赐一半给皇叔!”
“陛下!”金公公冷汗都吓出来了:“使不得啊!”
这么多东西,哪能直接给一半的?小孩子想得单纯,这笔银子可太惊人了。
幼帝脸一皱,扭头看他:“不可以吗?”
沈故渊摸了摸他的脑袋:“陛下给得太多了,给一个就够了,皇叔就要这个玉观音。”
“好!”幼帝高兴地点头。
金公公擦了擦冷汗,想着一个东西还说得过去,不写圣旨都没关系。
陛下是当真很喜欢这个皇叔啊,一路抱着不撒手,寿宴开始了,都非拉着他坐在旁边,叽叽喳喳地说话。
池鱼站在沈故渊身后,同他一起遭受了四面八方目光的洗礼。
“这就是那位三王爷啊,好生俊美!”
“可不是么?瞧瞧陛下多喜欢他,悲悯王今年都没能坐在龙椅左手边。”
“他身后那个姑娘是谁啊?穿得也不像宫女。”
“听闻是三王爷的徒弟。”
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沈故渊和池鱼什么都没做,无疑就成了这场寿宴上最为打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