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为,我国现在谈到的收入分配不平等、教育不平等、健康不平等都是动态概念,并不是最可怕;最可怕的是社会结构固化、社会流动性低。
较高的社会流动性有利于社会成长,也只有较高的社会流动性才是调动社会上所有人积极性、进行人力资源投资、努力工作、积极创新的动力。
过去我国封建社会的科举制度,最成功的地方就是使得人们愿意去读书,这就保证了社会流动性。新中国成立后,我国的社会流动性非常高。先是一个阶级打倒另一个阶级,接下来是改革开放后企业家不断涌现;可是进入21世纪后,我国社会流动性在不断下降,以致于现在出现了所谓的“富二代”、“官二代”现象。
要解决社会结构固化,最关键的是把现在的物质基础设施建设转移到市场基础、法制基础建设上来。
可以学学美国的样子颁布《评选法》,消除性别、教育、健康等方面的不平等,让人人都觉得自己有机会,觉得只要自己努力就可以做自己任何想做的事。任何组织、企业雇用员工都要规定少数民族比例占多少、妇女比例占多少,并且在涉及到有政府拨款的项目时给予优惠,这才是一个健康社会、健康政府要做的事:“达者兼济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