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不知道……”
但听得“咣当”一声响,明珠的剑已经架在了歪眼老四的脖颈上,“不说是吗?我先削了你耳朵,再剜你双目,最后断你手足,剖开你胸腔,且瞧瞧你里头的心肝,是黑的还是红的?”
“你觉得女子军都死绝了,这些年消声觅迹,便可以安享太平,逍遥自在吗?”安康生居高临下,目光幽邃难辨,“人在做天在看,因果循环从未断绝。”
歪眼老四心惊,“回来了?”
再瞧着明珠眦目欲裂的模样,满满的恨意阑珊,歪眼老四抖如筛糠,跪地磕头,“我当时是一时财迷心窍,我、我我原就是送个信,别的、别的真的跟我没关系,当时我也不知道这东西会、会要人命啊!”
“接头的人,是谁?”靳月猛地揪住歪眼老四的衣襟,“若敢有半句谎言,我不介意用银子砸死你,让你死得其所!”
音落瞬间,靳月徐徐起身,掌心摊开,霜枝赶紧将一锭银子放在她掌心。
“说!”靳月拂袖,坐在一旁花坛的大石头上,若无其事的把玩着手中的银锭子。
阴惨惨的光芒,在歪眼老四看来,这不是他所追寻的钱财,而是索命的勾魂索,随时都能要他性命,尤其是看她在金银赌坊的阵势,连笑佛陀都慑于她的气势,若自己再犟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