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斯垂德耸了耸肩,说:“我看我的同事结论下得未免太草率了吧。”
“但是,他是正确的。噢!我知道他是正确的。詹姆斯绝没有干这种事。至于他和他父亲争吵的原因,我敢肯定,他之所以不愿意对验尸官讲是因为这牵涉到我。”福尔摩斯问道:“那么是怎样牵涉到你的呢?”
“时间已经不允许我再有任何隐瞒了。詹姆斯和他的父亲是因为我而产生了很大的分歧的。麦卡锡先生迫切希望我们结婚,我和詹姆斯从小就像兄妹一样感情深厚。当然,他还年轻,缺乏生活经验,而且……而且……嗯,他自然还不想现在马上结婚。所以他们吵了起来。我肯定这是吵架的原因之一。”
福尔摩斯问道:“那你的父亲呢?他同意这门亲事吗?”
“不,他也反对。赞成的只有麦卡锡先生一个人。”
当福尔摩斯表示怀疑的眼光投向她时,她那鲜艳的、年轻的脸忽然红了一下。
他说:“谢谢你提供这个情况。如果我明天登门拜访,我能否同时会见你父亲?”
“我恐怕医生不会同意你见他。”
“医生?”
“是的,你没有听说吗?我那可怜的父亲近年来健康状况一直不太好,而这件事使他的身体完全垮了。他不得不卧病在床,威廉医生说,他的健康受到了严重的损坏,他的神经系统极度衰弱。麦卡锡先生是往日在维多利亚唯一认识我父亲的人。”